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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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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冕深刻感受到畢老頭心中的怒氣,也是,如果當初老爺子真做了利用完楚沐就扔然後扶自己上位的事,按照套路應該是畢老‘攝政’,即使畢老手裏的股份沒有自己多那也是公司的一把手,要是以後有了當家做主的想法,那時的局面卻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葬禮那天遺囑一讀,幾個老頭臉色變得黑漆漆的,就畢老怒的站起來說遺囑是有問題的,張冕拍拍手轉身交叉抱肩:“真是不勞煩你操心了,您吶一大把年紀了不要總想些有的沒的,是你的東西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永遠也算計不來。”

劉天淮或許是心虛一直都沒站直,看張冕意味不明的對自己一笑,老臉縱橫想哭的心都有了。

“合同的事拜您所賜我現在也知道了,這是我的家事不用您插手,外面這麽冷我也受不住,就不送你了。”偏頭臉色一沈,張冕看著劉天淮,“叔,咱們進來聊聊。”

進屋後看著畢老頭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張冕心裏直喊痛快,他給劉天淮倒了杯水遞過去:“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天淮從一開始就暗自觀察著張冕,心裏不踏實:“自從老爺子死了,我就去了另一個城市發展,這次回來是陪家裏人過年的沒想到被畢老碰上,他用我家裏人逼我說你們的事,我……說了。”

“所以你說了什麽。”

劉天淮聽懂了,“你不知道楚沐當初給了我50萬,畢老抓住這條問我,我說是我的辛苦費。”

“沒了?”張冕揚起下巴。

劉天淮打量了周圍環境,和老爺子生前比已經大變樣,現在是誰在做主他難道看不出來嗎?喝了口水搖頭:“沒了,畢老一直看不過楚沐總想著打壓,這你也有所察覺。”

似乎是不大滿意劉天淮的回答,可又不知道怎麽問或者是不想去多問,張冕心不在焉的看在腳邊轉溜的大王,彎腰把它抱了起來,“老頭子剛剛說‘你和楚沐幹的事’,你說說,那是幾個意思。”

“這……”劉天淮心裏發毛,“他女兒今天沒跟來指控你是因為怕你,你在酒店看見她,她也看見你了,我一個外人不知道多少,你有好好的家不回專門住酒店而且一住就是那麽多天,畢琦起了疑心,她年紀見多識廣,看見楚沐來接你但一晚上沒離開……你的脾氣誰不了解?”

“她見多識廣。”張冕一下一下的摸大王的狗腦袋,“看來你也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要說以前的張冕一定氣炸了,劉天淮握著茶杯摸不準 ,張冕坐著抱狗一臉風輕雲淡屁事都沒有,表情也是淡淡的像是絲毫不為畢老的話所激怒,“我不是很清楚也知道那不是我應該了解的東西。”

張冕沒說話,沈默了一會才說:“劉叔,你有沒有覺得愧對我爺爺。”

“有。”他從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到現在響當當的大律師,不都是靠老爺子那些官司才有的麽。

“有就好。”張冕擡頭笑了一下。

結束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的對話,劉天淮站在十字路口半天都沒想明白,一場本該驚天地泣鬼神的鬧劇竟然沒發生,張冕送他走時甚至是笑瞇瞇的。

張冕牽著大王在外面溜了一圈才回來,天色已晚,鍋裏燉的湯也早已幹的差不多了,心中不舒服索性全給大王吃了,答應好的幾道菜真正上桌的就兩樣,楚沐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忙,搞不好還要出去飛幾次,飛機票改了又改最後孫殊急了:“到底改幾號。”

“我有數。”

孫殊扶額,有數個屁,還沒調侃幾句就接到一個不認識的電話,一看號碼完全沒有記憶,接通後沒幾秒立馬拿給楚沐,楚沐惜字如金除了嗯就是哦,然後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

孫殊隱約覺得一定跟張冕有關,劉天淮離開了張氏發展順利,找楚沐肯定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錢就一定是為了張冕,他還記得當初劉天淮冒著風險為張冕說的幾句話,跟了老爺子那麽多年還算是有良心。

“畢老頭子去過家裏了,興師問罪。”

孫殊不懂,“他去找張冕問什麽罪。”

“我們的關系被他知道了,準確的是他女兒說的。劉天淮正好被比老頭子碰上然後順藤摸爪覺得有些事不太對。”

“那你回去不是要被開涮麽。”他已經想象出張冕在家發脾氣的畫面了,太美太厲害,他在楚沐身邊充當助手,做什麽事都是幫兇雖然楚沐沒幹過犯法的壞事,就財產那事,他是覺得不太好可也沒多做廢話,楚沐要想把活蹦亂跳的張冕栓在身邊頭一件事就是必須斬斷他的經濟來源,拿老頭子說事就是張冕的軟肋。

楚沐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望得比較遠,面色凝重道:“劉天淮沒說。”五個字說完就再也不說話了,和孫殊交代了幾句就回家,“小冕還在等我吃飯。”

張冕就是楚沐的軟肋,一個大男人的柔情都給了這個人人看不上的小少爺,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張冕就是那光。

回到家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只是燈沒開,客廳沙發旁開著一盞很微弱的小燈,暖黃色的,旁邊有個鳥巢吊椅是張冕在網上買的說睡在裏面舒服,看到露在外面晃蕩的一只腳,楚沐腳步聲慢慢放輕,大王也睡在吊椅下使勁往上撓估計是把那只腳丫子當玩具了,吊椅輕微晃動著還從裏面傳出幾聲不著調的小調。

走近看,張冕窩在毛毯裏,抱著米色抱枕哼唱,閉著眼晃動右腳感受到大王的發怒的叫喊低低笑了出來。

楚沐看了一會,看張冕笑得天真無邪單純得像張紙,全身穿得嚴嚴實實只有腳突兀的露在外面,腳背的皮膚也被染上了昏暗的暖黃調,沒有一點瑕疵。耳朵上戴著耳機怪不得沒聽見開門聲,楚沐靜靜的看著,呼吸莫名急促起來。

“汪!”一聲清脆的狗叫,大王徹底被惹毛了,嘴一張就要咬上去,沒成想還沒咬上呢狗頭就被提溜起來了,頓時一陣鬼嚎讓人聽了還以為要宰狗,一看是楚沐灰溜溜夾起了尾巴。

“這麽遲才回來。”張冕註意到大王被人逮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他翻了個身抱怨順手把抱枕砸了出去。

楚沐接住了,彎腰進吊椅放在張冕身後靠著,手摸上那只□□在外面的腳踝,觸感冰涼,“也不穿上襪子就逗狗?”

“我樂意。”半睡半醒間熱氣往臉上湧,腳被人握在手裏很敏感,張冕直接抽出腳抵在男人胸口,語氣不耐,“冷死了。”

音量很低,楚沐握住腳背暖著,另一只手摟過張冕翻身,形成自己躺在裏面而張冕趴在身上的姿勢,眼神溫柔的看著張冕也很小聲的說話:“剛剛看你睡在裏面,就像是大腳公主。”捂著那只腳不想撒手了。

“放屁,應該是大腳王子。”張冕再有睡意也該沒了,離開了溫暖的毛毯有些冷,他擔心的看眼吊椅:“好怕它承受不住我們的重量,我好不容易焐熱的地怎麽你一回來就跟我搶,衣服都不換!”

“你再動連最後一點熱氣都會沒了。”

張冕不動了,他怕冷,所以委屈巴巴的靠著楚沐試圖吸取熱量,“今天畢老頭來家裏,我把他趕走了。”然後說了大致的情況也許是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雙手亂揮頗為自豪,“你是沒看見他那臉色青的呀,活該。”

“他跟你說什麽了?”說著,手在毛毯裏伸進張冕衣服揩油。

張冕氣得手抖,想罵楚沐沒正經偏偏那人一臉正義,話到最後又咽了回去,“能說什麽啊,不關我事也不關他事。”抓住後背上的那只手忍不住了,“老子總有一天把你這豬蹄給剁下來。”

“好,你來剁。”楚沐笑著湊上去蹭蹭張冕臉頰,熱乎乎的和自己形成對比,感嘆一聲抱緊他。

“你舍得剁?”

張冕怕的很,吊椅幾乎是懸空的就靠上面支撐,現在有倆大男人睡裏面,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再鋪上一層亂七八糟的抱枕毛毯之後哪還有多餘的空間,一個人躺著是舒服,加個大老爺們假如塌了怎麽辦。

“你別把我吊椅給睡塌了,我花錢買的。”

楚沐解開袖口放在口袋裏,指指身上扭出來的痕跡道:“你把我西裝給弄出褶子了,我花錢買的。”摟著張冕腰往下壓,咬了他耳垂一下,嘴唇幾乎要貼進耳朵裏,從見到張冕窩著時就想把人揉進自己血肉裏,“這套衣服很貴,你有錢還嗎?”

耳朵發熱,張冕被壓在楚沐懷裏動彈不了,剛剛還冷著的腳早就暖洋洋,他不得已縮成一團,“有錢也不還你。”要是不懂楚沐的暗示那他也算是白當男人了,他撣撣耳朵想要將那羞人的熱意驅散。

楚沐在不斷發熱發紅的耳垂下落下細碎的吻,光線也是恰到好處,不做些小動作真是對不起,“小冕……肉償怎麽樣?”

張冕屏住氣,漲紅臉大罵:“呸!”

“對,我還是色胚。”楚沐手快速探進張冕褲子裏摸索那處,翻身帶動吊椅晃動,這讓張冕更怕了,心裏不斷念叨著要壞了要壞了,雙手抓著他衣領不敢撒手生怕摔疼,楚沐求之不得,抱著張冕分開兩腿低頭隔著面料吮那一小點,直接接觸尚且已經顫抖難耐,更別提面料濕潤後摩擦RU頭的刺激。

張冕推著楚沐的頭,他雖然混賬可骨子也還是根正苗紅的祖國欣欣綠草,看小片都沒看多少,現在在客廳裏被人如此對待簡直羞恥心爆棚,可也是這份羞恥心讓他渾身顫動,“嗚……別這樣……”即使要做,地點也不對啊,張冕胡亂地推拒著一不留神把手放進了楚沐嘴裏,異常濕潤的觸感讓他心慌趕緊撤出來。

楚沐看出張冕害羞,快他一步含住那根手指,摟著張冕和他視線相平,昏暗的燈光下漆黑的眼珠子裏看不出情緒,起初是想調戲,現在是真起了興致,楚沐低頭吻上張冕,手在養得愈加光滑的皮膚上流連摩挲、揉搓,氣息也逐漸變沈。張冕燥得小臉通紅雙手不夠用,不夠阻擋上下亂動的鹹豬手,“唔楚……”沒一會就軟了身子在欲望錢投降,他沒法和老司機比耐力。

小小的鳥巢吊椅裏不斷傳出抑制不住的□□和喘息,像是刻意壓低又被人激得拔高,斷斷續續扔出了抱枕,接著是上衣,再來就是色彩奪目的內褲……

“唔……”

“啊……我怕嗚……”

楚沐緊緊抱著軟下來發抖的張冕,細細的吻落在他的胸口嘬著,暗啞道:“怕什麽?”用力挺進時滿意聽見要被逼哭的聲音。

“吊椅……唔壞……會壞……”

張冕跪坐在楚沐身上,支在兩邊想緩緩身體裏的力道,突然腰上被用力一壓,“啊……”驚恐麻痹的聲音就那麽高亢得洩了出去。

扶著滑膩柔軟的腰,楚沐笑得一臉沈醉。

“你怎麽就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壞,嗯?”

“媽批……老……唔流氓……”

楚沐抱著張冕,在他最喜歡的吊椅裏翻雲覆雨,張冕最後軟綿綿的趴在裏面像個蠶寶寶,也很識趣的裝鴕鳥躲起來。

什麽畢老頭和財產的事都被他拋諸腦後。

準備的晚飯涼得差不多了,張冕被楚沐抱著來吃飯時臉色不太好,中心思想就是:“老子給你做飯是你的榮幸,竟然浪費?”

楚沐用行動證明:“晚飯吃你就行了。”

至此,張冕不搭理他了。

晚飯雖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並不算多熱情,張冕卻感受了家的溫馨,十分平淡的小日子既視感。

這時浴室傳來開門聲,沒一會身旁淪陷,腰上出現一雙手柔柔的在給自己按摩,張冕翻身過去覺得癢,“你別逗我笑。”

“是你自己笑肉多,還怪我?”

張冕眉頭一橫,“怪我嘍?”眼神緊盯還較上勁了。

楚沐率先敗下陣,親吻著他的頭頂寵溺說:“怪我,怪我總給你吃肉,下次不給你吃肉。”

“你讓我一下會死啊。”張冕用腳踢了他一下,力道很淺。

“說話要講良心,我什麽時候沒讓你了,我天天把你捧上天怎麽沒讓你了?”楚沐摟住泛情緒的小東西哄著,手拍在他後背安撫。

“哼。”張冕縮他懷裏沒拒絕,親昵蹭蹭可嘴裏還是嘀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弧我,天天弧我。”通過後背的撫摸,他慢慢安靜下來。

也得我樂意讓你弧。

短時間內誰都沒先吭聲,楚沐關了大燈只留兩邊的小燈,眼睛瞇著,“我要去法國幾天。”

“啊,又要出去,去幾天。”他感覺很生氣。

“沒幾天,我談完就回來,天天跟你視頻行不行?”手摸著摸著就順著脊梁往下不老實了,張冕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退散迷人的很,偶爾的親昵無意間攪動楚沐的心,化了。

“……誰樂意天天看你。”張冕很不爽的瞥一眼。

“我樂意看你,都說法國人浪漫美麗,我要是不看看你哪一天被外面的花蝴蝶勾走了,你還不哭死。”這只是一個假設,楚沐靜靜等著懷裏人炸毛。

炸毛速度很快,張冕怒氣沖沖的掀開被子,“你要是敢碰別人,我一定把你剁掉,臟死了。”

張冕有點潔癖特別是在性-方面,楚沐重新把人摟懷裏哄著,“那我肯定不敢,家裏有只小老虎要發威。”

張冕洋洋得意:“哼,現在是大老虎。”

“是大老虎。”楚沐意味深長的彈了彈某件小東西,張冕恨得牙癢癢,捂住襠一邊感嘆真是騷氣的沒誰了,兩個人談天談地胡說八道過了半宿,張冕聳拉著眼皮無力再戰,在楚沐懷裏找個舒服位置就睡著了。周圍頓時安靜下來只有節奏感很強又淺的幾乎聽不見的換氣聲,楚沐眼底帶笑親了親張冕額頭,半晌,屋內飄著寵溺的呢喃。

“爪子都沒有,還大老虎。”捏捏蜷縮在胸前白凈的小爪子,楚沐低頭嘬了一下。

第二天張冕打著哈欠看楚沐去機場,走路帶飄有點虛,按理說對楚沐出差的事很不高興,但他臉一黑突然想到毅德老先生的話,雙手合十保佑然後立馬竄去健身房跑步。

一是他不想喝中藥。

二是他覺得腎虛丟人。

怎麽說呢,他們之間腎虛的應該是楚沐才對吧,可他總是生龍活虎一個屁毛病都沒有,反倒是自己每次做完就像是沒了半條命只能哼哼出氣,張冕很嚴肅地跑步內心十分不甘。

可惜身子骨不行挺多半小時不能再多了,張冕望著外面漸見春意的樹想了一會,出來時屋裏靜謐無聲,沖了一把澡給王俊打電話,“我這有個壞事要做,你幫不幫我。”

“什麽事啊,我先說好殺人放火可不幹,劉松肯定也不準。”

“呸,你想哪去了。”張冕笑的陰險,“電話裏不好說,我去找你。”

王俊和劉松就在家裏等他,到了之後直接讓王俊調動家裏的關系去查一個人的開房記錄,王俊納悶了難不成是楚沐?想想就覺得不可能,“誰啊?”

“畢琦。”

王俊楞了楞,“是那個香港妞啊。”

劉松吃著零食扯一句:“半吊子的香港妞吧。”

王俊家的勢力還真不小,人脈關系也是三人中最好的,沒有幾個小時就傳來了所有的記錄包括一些很隱晦的視頻,有在車庫裏的、電梯裏最多。

尺度之大讓劉松想捂眼睛,“這妞真開放,不愧是在外面長大的。”

“真像看黃片。”王俊咂舌快進,打印出來的紙有好幾張,幾個月內和不同的人開放而且都是富家子弟,自己的好友名單裏都有幾個躺槍的。

“你想幹什麽?”

王俊翹著二郎腿悄悄挪了挪屁股,臉上忍耐著不適,“我認識的人少,你能不能把他發到圈子裏。”

王俊倒是覺得這一件小事而已,可要真做出來,畢琦是別想在這一層上混了,“我記得他是畢老頭子的小女兒挺慣著的,這畢老頭又是你公司裏的人,你就不怕?”

“怕屌,反正我哥給我擦屁股。”

“她又怎麽你了這麽大火氣。”

張冕木著臉:“嘴賤。”

王俊和劉松也不再多問,直接讓人散了出去,幾天內人人都知道畢琦的事,王俊從朋友那聽到畢琦在家都快發瘋了,發誓要揪出在背後捅刀子的人,現在不出門就一個個扒著算自己的仇人有哪些。

張冕靠在王俊的豪車面前拍照,毫不在意的說:“算吧,算死了都不可能算到咱們頭上,哼現在誰敢娶她。”

劉松坐在副駕駛都快被哥寶煩死了,“你這丫的拍照夠了沒有,沒駕照還要坐駕駛座上裝逼,難受不。”

“不難受,我哥不給我買車,你讓我過癮行不行。”

王俊不信,把人趕去後面坐,調侃著:“你和你哥撒會嬌不就什麽都給買了。”

“撒嬌那是女人幹的事,我不會。”張冕紅著臉吹風,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我們去哪吃飯啊。”

“走,反正我請客。”王俊一踩油門很高興。

張冕也高興,因為王俊找到人合作了,聽說是個隱形富豪看中了他們的潛力想加入他們,在宣傳和策劃上會全力跟進支持,自然錢也不是難事。

他們誰都沒見過那個神秘人,每次出面談判的都是代表,他們也沒見過那麽好說話的投資人。

但都說了是隱形富豪要隱形不是麽。

劉松一開始是有點猶豫的,“會不會太順利?”

“那是我們走好運了。”張冕笑著回應。

不管怎麽說大難題解決,三人去狠狠吃了一頓。

晚上吃完飯他們互相攙扶著走出飯店,張冕喝了酒差點吐出來,王俊半路接了個手機等掛斷時叫住他,“你把人強|奸了?”

“嗯?什麽強|奸?”

“我認識一朋友剛告訴我畢琦回家的路上被人帶進小巷子給QJ了,她懷著孕結果直接流產偏偏那幾個混混全都抓不住,像是有預謀似的竟然全部躲過監控範圍,畢家臉面丟盡把這事壓下了。“張冕邊打嗝邊搖頭,醉意被外面略冷的風吹散大半,“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連找東西都要拜托你和劉松,我找混混?這不是找打麽,直覺告訴我,要是我哥知道了肯定不是擦屁股而是打我屁股。”

王俊一想也是,張冕就和他們兩個玩的好,犯不著再去找混混,不過畢琦這事出的太有問題了。

“說不定是有人想落井下石呢,她竟然懷孕了。”

“PC大王你知道吧,他兒子的。”

“聽說以後再也做不成媽媽了。”

張冕腦袋嗡嗡作響,真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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